他倒是不问向前,懒是一切的理由。
“嗐!这次真不能再去。我在酒楼走不开,账太多了——”白玉瑕很快跳过这个话题:“欸,你后面是谁?让开叫我看看,那个砍柴的是不是来了?别搭理他。装看不见。”
褚幺向来听话,但这话可不能听。
他麻溜地搬椅子过去:“林师叔!快请坐!”
如今作为容国镇国上将的林羡,可是成熟了许多。穿山越岭,无拘而来。收起复杂的心情,拍了拍褚幺的肩膀:“你又长高许多!我来天刑崖,见证你师父成道。”
这些年忙于国事,他上次见到姜望,都是赵汝成草原大婚的时候了……
姜望剑挑楼约之时,他听到消息已是战斗结束。这次在天刑崖炼魔证道,他这个自谓“门下走狗”者,不能不来。
这些年虽然困顿蜗角,但心中不曾忘了白玉京。
也许他什么都做不到,但他愿意做他所有能做的事情。他更相信,今日他只需要眺望,一如过去的许多时刻。
褚幺倒是不需要安慰。他是真不担心,在他心里师父是举世无敌的。只是给林师叔搬了一坛酒,上了一碟花生米,勤快地又去搬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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