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口头上可以无限地支持秦国,真要他挪屁股起身,秦国一定要有足够的付出才行。
“姜真君说的是‘毋使景帝失德’,南天师好像已经默认?”宫希晏温文有礼地坐在那里,但没谁怀疑他能够随时暴起,他看着应江鸿的剑:“这希夷之锋,就不要对着年轻人了吧?宫某也愿承之!”
秦国真君、荆国真君相继表态!
应江鸿在这个时候,反倒是平静的。他轻轻一弹长剑:“站在这里,不斗一场,总归少点什么。也罢!应某今为天下戏,今日无论是谁,不妨——”
锵!
却只听得这样锋利的一声。
姜望在台上,拔出了他的剑!
台下皆惊!
应江鸿亦转眸看他,眸中的惊讶,已作十分。
“十年之前我登此台,为的是内府境的天下第一。十年之后我已经拿过很多个天下第一,再登此台,只为阐述我心中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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