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舒意失义吗?”
“义有先后,谁先弃之。”
“我就直言了——”姜望直身在那里:“是烈山人皇没能履行祂对长河龙君的承诺,才至于今日!”
轰隆隆隆!
时空响彻。
长河激荡,观河台似乎摇动!
被吊在刑架上,又绞碎了舌头的福允钦,本已愤怒到极致、恨到极致,也痛到极致。但他也说不清为什么,突然有眼泪流出来——
龙君死时,他不曾泣。被吊在这里等死,他不曾悲。
可此刻,泪和血,混了满面。
涂惟俭几乎已经坐不住了,惊骇地抬头,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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