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斗昭,自然不屑一顾。他有他的道,视诸阁皆旁门。
如果是钟离炎,嘴上肯定不信,暗地里把自己打成残疾也说不定。
但面前站着的是重玄遵,他只是微微一笑,便叫姜望恼羞成怒。
姜真君一推酒碗:“说这些你也不懂,毕竟你都不认得【道质】!”
重玄遵脸上的微笑,变成了朗笑:“【道质】于我,不过是时间的堆积,超脱才是难窥其门。斩尽诸般妄,不见一念真。姜真君以此为言,看来也没有领先太多——”
他也将象牙制的酒碗放下:“你眼下这般状态,答应我的陪练,怎么兑现呢?”
姜望再怎么自信,也不会觉得自己伤重久疲,还能轻胜重玄遵。
其实切磋胜负倒是其次,但他答应的是陪练,得让重玄遵尽情发挥,感到物有所值才行。
“瞧你那小气样。堂堂风华真君,几时变得这般不爽利!”他嗤了一声:“某家不会赖账,回头伤愈就来找你。”
还是得去天之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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