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匮看着他,问道:“【子先生】呢?”
一旁忍了许久的孝之恒,抖了抖眉毛:“还用不着【子先生】吧?”
剧匮没有应他,他却自己骤然回身,仰头望天。
彼处有明月一轮,悬似明镜,仿佛映照人心。便在这时候,月镜之中有一个黑点显现,那黑点坠下高空,一闪而近……嘭!被五花大绑的勤苦书院院长左丘吾,就这样摔在了“公堂”上。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天空坠人如泼雨。
一个又一个的“左丘吾”,左丘吾的所有“时身”,全都从不同的书页里被擒住,以投枪对靶的姿态丢来。
这部名为“勤苦书院”的史书,是左丘吾的“著作”,所以他拥有相当高的权柄。
此书每一页都是由特定的人选所衍生的历史片段。不同的故事发生在不同的时空里,所谓“时身”,即是他这个“写作者”在本作不同时空里的代行,也可以说是字里行间“作者”的意志。
虽是著史,难免有私。毕竟“春秋注我,我注春秋”。
况且左丘吾完成这部著作,本就是为了自己的表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