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昭扭头看他,眸中金焰又起,跃跃欲试:“你们是不是没有把他打服?”
孝之恒面色一滞。
成王败寇,古来如此,读书人岂有不知。他是做好了挨打之后被冷嘲热讽的准备的,但没做好再挨一顿的准备……
众生僧人往前一步,认真说道:“非我太虚阁无礼,在这方【黑白法界】里,法的威严必须得到确立,不然这个不服,那个不忿,剧先生在这里正大光明地升堂,就没有任何意义。”
他们一个红脸一个白脸,问的只有一个问题——
服不服?
儒宗二老,代表书山来处置勤苦书院事务。但这里现在被太虚阁接掌,一切都要等到真相剥开后,才能继续——两位老前辈,你们是否认可这决定,到底服不服气?
他们一来就以礼代法,要在这里指手画脚,建立起以他们为主的秩序,斗争必然发生。只按着他们低头是不够的,还要他们自己想清楚了,再低一次头。
争的是话语权,也是对钟玄胤的处置权。
太虚阁和书山并非敌人,书山也不见得就不关心钟玄胤。但太虚阁的最高诉求,是钟玄胤的安全。书山的最高诉求,是儒家的整体利益。一定要有一方让步的话,靠说是说不通的。
“昔时法家至圣传道,讲的是以理服人。”孝之恒显得有些愤懑:“到了如今,法的威严只能用暴力手段来确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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