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得对!然则勤苦书院已不能自保,页页史书都天崩。而我心无私,今至此,只为同僚安危。”剧匮面无表情道:“先生问心有愧吗?”
礼恒之沉默良久,哑然而笑:“也罢!诸位自为之!”
众生僧人侧身为礼:“请二老上座。”
自有嫩芽抽枝,错藤为椅……两张椅子,生长在石质棋桌的两侧。
这是看棋的位置。
“观棋不语真君子。”礼恒之颇有自娱的精神,笑道:“考验老夫的时候到了。”
他和孝之恒相对落座,看着棋盘,又对孝之恒道:“比起左院长,咱们的待遇总归是好一些。”
孝之恒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三百二十四个铁壁囚笼,倒是绝大部分都被占据,其中左丘吾的“时身”,便占据了二百六十七笼。
每一尊时身都代表一页篇章,一段故事,一个以之发源的关键人物。再加上崔一更所延展的左丘吾已经离开的那一页、圣魔所在的那一页,以及左丘吾真身被卷走的【黑白法界】这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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