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吾默然片刻,道:“这些篇章……每一篇其实都不同,每一个历史篇章里都有很多的细节变化,每一个故事里的角色都有自己的人生,他们——”
“没人在乎。”礼恒之打断他:“恕我直言,左院长。太虚阁想知道钟玄胤的消息,你说钟玄胤就好。”
剧匮看向他:“礼先生,这就不是您该说的了。”
礼恒之歉意地点了一下头,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篓,抿嘴不语。
剧匮收回视线,接着说道:“左院长,我们不仅关心钟玄胤,想知道他怎么了,也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失踪。我们过来是为了解决问题,不是为了聊以安慰。我们想清淤修渠,而非蜻蜓点水。”
“让我跟司马衡对话吧。”左丘吾轻叹一声:“你们办事情已经很周到,让人挑不出什么错,但毕竟不了解我,也不了解司马衡。”
剧匮平静地看着他:“左院长,你也不了解我们。”
左丘吾皱了皱眉,正要说些什么。
剧匮却将那枚已经按下的白色棋子翻转——
能看见意海冰棺的这一格囚笼,便在棋盘上隐去了形迹。
他又探手在对面的棋篓里,拈出一枚黑子,略一沉吟,落下一记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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