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的都是些……过去的事。”黑棋里的声音道:“现在和未来他都不会说,因为帮我补充时代的认知,就是帮我确定回家的方向。”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剧匮法眼悬棋:“左丘吾先生为什么拦着阁下回家,现在可以说了吗?”
黑棋里的声音道:“我不想回答,这事情你们应该问左丘吾。”
“阁下倒也不用再试探。”剧匮道:“左丘吾院长确实已经被关起来了,正在跟你同堂问审。”
黑棋里的声音轻轻一叹:“年轻人,这不是试探,这是我的悲声。”
斗昭这时已经坐在了凉亭的栏座上,正研究自己的断臂,好像在思考让胳膊不朽的办法,闻言笑了笑:“又是一段‘白首相知犹按剑’的故事么?”
棋盘外的声音自不会影响棋局。
剧匮问:“若你真是司马衡,钟玄胤是你的学生。你怎么会置之不理?”
黑棋里的声音道:“我想他之所以失踪,正因为他是我的学生。不再牵扯,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司马衡先生——姑且这么称呼吧。”剧匮道:“我感觉,你有时候是你,有时候不是你。”
“是吗?”黑棋里的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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