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周死后,圣名不传。家的地位一落千丈。自也远不能跟史书相比。
“你的眼里只有经典,司马衡。”左丘吾摇头:“你在写史的过程里丢失了人性。你是历史的工具,而非一个创作的人。”
天下第一书院的院长,看着昔日挚友,眼中满是失望:“你的一生只为《史刀凿海》,可《勤苦书院》是我的一生。”
昔日读书时,他以字果腹,嗜书如命。唯独列国国史,他放在一边,一句都懒得读。
他说“各国史书,每多矫饰,如敷粉男女,不见粉底坑洼。”
他说,不读也罢。
那时他对历史真相的执着不弱于司马衡,他也曾立志要为这个世界记录真相!
可是代价呢?
真相的代价,谁来承受?
到底要死多少人,要流多少血,才能明白……
刀笔是伤人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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