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左丘吾一步出意海。
湖心亭里,棋盘之上,二百六十七个左丘吾时身,同时抬手,握住了棋格边缘。仿佛狱中恶犯,同时抓紧了牢门!
一根根笔直如剑的书简,忽然出现在黑色棋子所在的棋格囚笼里,紧紧地贴在四缘。在秦至臻的铁壁之上,又筑了一道墙。只是这些“书简墙”,刻字无算,字字担山。
那颗撼动时间,一度动摇了棋盘的黑色棋子,竟一时“啪”地一声,贴在棋格囚笼之底,仿佛砸进了棋盘里面!
而左丘吾的真身,亦在此刻,踏入亭中。
斗昭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坐着不动。众生僧人默默坐到了斗昭旁边。斗昭想了想,挪了个位置。
秦至臻定身沉思,剧匮也一手拈棋,静而不语。太虚阁众人对外总有一贯的默契,姜望本尊在意海里的沉默,于此得到延伸。
儒家二老皆正坐。
左丘吾站在门口道:“你们来得太快,动作太果决,在很多事情都没来得及发展的时候,就已经直击要害,控制全局……不愧是这个时代最杰出的天骄。但你们太赶时间,也就忽略了细节。只以我为目标,因而错过了这些世界。”
“我不是说那些你们不爱看的故事,不怎么在意的角色。我是说,世界——”
他莫名地问道:“没有人认识这座凉亭的风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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