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斟酌着措辞:“我特地找过来,只是想问一句——镇河真君放左丘吾的真身出去,是否代表太虚阁的立场?”
姜望只道:“我也没有阻止司马衡。”
“剧匮没有在法理上看到错误,黄舍利没有在时间上看到谎言。左丘吾和司马衡各有其道,他们之间究竟孰是孰非,太虚阁无法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来评判。理想的错谬与正确,何能轻易言之!”
“左院长向我承诺了钟玄胤的安全,也向我承诺了交代——”
他平静地道:“我姑且相信,谨慎观望,等待真相。仅此而已。”
“既如此,那就再看看。”礼恒之说着便要转身离去。
“留步——”姜望很客气:“既然来了,先生不妨就在这里看。”
礼恒之抬眼看他:“这只是我的礼身。”
姜望面无表情:“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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