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姜望只是顺便的试探,故并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转道:“左先生,我的同僚去哪里了?翻遍贵院史册,独他不见。”
左丘吾微微扬头:“说起来你们还有另外一个朋友,什么卞城阎君……祂先于你们走进书里,给你们探路。现在处境可不是很好……不打算管吗?”
“那家伙死不了。”姜望漫不经心地道。
“你这样说,祂不会伤心吗?”
“如果祂知道伤心的感受。”
“你知道,死并不是最深刻的折磨。”
“左先生。”姜望的语气认真了几分:“你既然已经见过祂,应该知道。所谓‘折磨’,对祂而言,不是一个有威胁的词。”
左丘吾轻呼一口气:“你可知……《礼崩乐坏圣魔功》?”
姜望瞬间敛去了眸光:“先生知我擅炼魔也。”
左丘吾道:“所以你也知道,同样一部魔功,有没有不朽之性,是两种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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