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一句,便道:“国伐无道,兵临城下;刑宫惩罪,明正典刑;书山诫恶,诛以三尺。”
“姜某只身非国也,不是法家之人,亦不掌儒家之教,只掌观河台上白日碑,问神侠之嫌疑……与君无伤,于宋无妨!”
他行了一礼:“还请告知,宋皇何在?”
两人相对行礼,涂惟俭却自觉刀割!
他长叹一声:“陛下去了书山,奉经祭祖!”
又恳切地解释了一句:“此德教之事,吾皇往时也常亲赴。”
“我相信宋皇非为避我。不过涂相说的往时……是二十年前吗?”
姜望深深地看他一眼,而便转身:“卷宗送往观河台吧,黎国沈明世善治狱,想来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回答。”
其人徒然留影,其剑仍在鞘中。
但涂惟俭弓在殿前,却久久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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