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先生大约并没有料到这个回答,有些惊讶,又有些好笑:“君坐于此,奈天下何?”
“我看这天下离了谁都行,谁都别觉得自己不可或缺——姜望也不例外。”
他盘坐着,直接开始调理仙念,搬运道质,一边进入修行状态,一边道:“黄河之会已至尾声,孽海之凶自有景图,天下之事不必有我……料无余事,我便在此执手尾。也算有始有终,给天下一个交代。”
先前执以晚生礼,现在同为求道人。
别的事情他或许不算擅长,修行却是他如呼吸一般不曾停歇的事情。
他真能在这里坐着不动修三年。
但三年之后是什么光景,他也很难说清。
子先生哈哈一笑,抚掌道:“妙也!”
当他静下来拨弄文气,姜望已经在闭目修炼。乾天镜的镜光,不可能长久留在书山,终究散于山外。
书山树台上对坐修行的身影,虽然散去了,观河台上也诡异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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