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怎么说呢……仁心馆出了一个为卢公享余孽送丹的易唐,出了一个平等国的护道人赵子,如此藏污纳垢之地,还有一些别的平等国余孽潜藏,也是合情合理。宁杀错,不放过,这是大人物做事的方法。”
“景国早就想拔掉这颗钉。什么医道圣地,不过六合大业的挡车螳臂。”
“退一万步说。”
她竟然转身往外走,棋盘随着她的步履而褪色,余音袅袅绕林间:“万一亓官馆主,真的是平等国首领呢?”
看着这个女人漫不经心的背影,你完全明白,死亡对她并非惩罚。
她好像也并不在意仁心馆。
当然也不在乎世上的一切。
她在乎的只有卢公享,而卢公享已经死了。
卢野沉默地站在那里,比所有的竹子都沉默。
最后他只是看着天空。他在想……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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