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摇了摇头,释怀地笑:「盛情难却啊!」
轻轻一推,步入屋内。
这屋子实在是小,不过五步见方,人只要稍多几个,转身都觉困难。
屋子里当然简单,四壁皆空,只有一个挂在墙上的灵牌,上书一「尊师陆以焕之灵位。」
也只是一个简单的小木牌,字倒是真的漂亮极了。
地上有两只蒲团,一只空着,一只蒲团上,便坐着应该叫做「夏君撷」的老儒。
其人披麻戴孝,五官宽和,面有皱痕,皱纹里淌着浅浅的哀色。而手中举杯,做出了敬酒的姿态。
「昭王?」姜望没有接那杯酒,但是看着他:「还是圣公呢?」
夏君抬眼看他:「为何夏君不能在道历三三五七年等你呢?」
「凭他还算不到我。」姜望语气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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