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回答。
他只是躺在那里,继续给姜望交代:“悲回也是当年的知情者,答应了悲怀要永远守住这个秘密。所以这次临行前,他偷偷将【妙高幢】借给我。”
“偷偷?”姜望面无表情:“你是说苦命方丈不知情?”
“对于我的身份,苦命方丈或许有所猜测,但一定未能确认。他也不会去确认。”
此刻的神侠虽则仍是半透明身形,眼角淌出的每一滴血泪,却都清晰而真切:“我们平等国做事,从来只以组织身份,原来的身份和势力,一概与组织无关。”
“我愿用我能够交付的一切来起誓——”
“悬空寺绝对没有勾连平等国,罪孽皆我所为,恶业系于我一人!”
其言甚恳,其情甚切。
但姜望只是冰冷地看着他:“你是今天才发现自己是神侠吗?你是到现在才知道你做的事情,会给悬空寺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吗?”
“作恶的时候没有想过别人的家,被揪住了才开始关心自己的宗门。你口口声声要众生平等,怎么对悬空寺和卫国这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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