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松了一口气,可又提起一口气。
其实他已说不清,是熊稷更恐怖一些,还是蝉惊梦更恐怖一些。
他走在朝思暮想的无上道路,却真切感受到千丝万缕的牵拽。
有很多外在的力量在左右着他,不挣破此网,超脱永是虚妄。
可这两个家伙……
明明他藏名多少年,最擅隐匿,独自成长,留有诸多后手,应是水下未知的冰川。但在这样的两个怪物眼中,自己好像自始至终都是赤裸的……从来没有秘密。
此行刀尖争旗,虎口拔须,真能功成吗?
本该无上的目光,却沉坠着。
还未跃升的,行在世间的永恒禅师的目光,却高岸无上。
诸天所聚的群星,仿佛为他所陈设的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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