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玄镜摇了摇头,他有十足的真情实感:“白骨邪神和荡魔天君有血海深仇。诛无生教之檄文,天下皆知,我亦倒背如流。”
“其间文字,灼血而就,少时读之,我掩面而泣,都想提剑为他雪恨。”
“博望侯和荡魔天君是什么样的交情,您比我更清楚。哪怕荡魔天君自己愿意放过白骨邪神,博望侯都替他不肯放过!”
“今言白骨在其麾下,恐他宁杀错,不放过。”
说到这里,鲍玄镜略定了定,给姜梦熊一点缓冲的时间,而后才继续:“博望侯有谋划天下之才,定鼎寰宇之智,他若要杀我,完全可以做到毫无痕迹。我相信他也一定可以将这件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
“鲍玄镜是不是白骨邪神降世身,都无损于齐事,不伤齐名。”
“此间军事有赖于博望侯,或许还有更丰硕的胜果。”
他明白姜梦熊把他交给重玄胜,或许正是这么想的。可也只是轻轻一点,便收住。
“可是……我呢?朔方鲍氏呢?”
他看着姜梦熊:“鲍家世代忠良,自先祖承爵以来,累受皇恩,亦报之以血,殒身不恤!我的伯父,死在战场。我的父亲,死于邪教。我的爷爷,死于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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