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维宏微微地抬起眼睛,看到当代朔方伯仍然端坐大椅,两根手指点在透光的木质扶手上,如行路之人,慢慢地往前走。
“玄镜?”他有些担心,忍不住从座椅上起身。
鲍玄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懂得越多,越是恐惧。或许什么都不懂……也是一件好事。”
鲍维宏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他看向庭院里站着的丘吉,丘吉也没有言语。
“从未想过临淄城的夜晚有这么冷。”
年轻的朔方伯,声音悠悠:“我的心也冷了。”
……
……
灯光把霍燕山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是一把谨慎的扫帚,扫去历史的蛛网。
路过那座石屏风的时候,他把影子抬了起来,避免自己成为那幅画作须臾的阴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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