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之争,全在圣心。往往刀不见血,却杀人无形。
一旦被掀翻了,再想爬起来,可是难如登天。
迎着霍燕山的审视,丘吉并不说话。只是伸着懒腰,微笑着走出门洞。
往常落地无声,今日却足音清脆。
随着他的懒腰而举起的玉如意,贝叶般的钩头染着殷红!
霍燕山顷刻脊生凉意,意识到此时与往时任何一刻都不同。
他往丘吉身后看,门洞森森,如无底之海,吞没了一切光线。
本该在那里值守的宫卫,一个都不见。
“不必看了。”
丘吉微笑着说:“该解决的我都已经解决——霍公公应当明白,在顶层的叙事里,他们什么都不决定。”
霍燕山这时候才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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