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一剑横门,把于阙留在外间的纠葛都斩断了。
“于阙一生风流,临到死后,倒要留个专情名声一—”皇帝道:“你觉得她适不适合做你的徒弟?”姬景禄毫不犹豫:“再合适不过!”
虽则于羡鱼是修道,他是修武,但这个师父却也做得。
于阙在斗厄军的威望毋庸置疑,虽有沧海之覆,却不是他的过错。“将士多有思于帅者,闻名则泣。”
继于阙之军职,养于阙之独女,举于阙之旗命,则上下能归心。
书房的牆壁上挂着一柄古香古色的剑,带鞘长柄,神华内敛。多少年来装饰于此,点缀天子威严,亦是天子之爱剑。
景天子随手一招,将此剑握在手中,递了过去:“于帅的剑也坏在了沧海,无以传家。这柄,你拿去送给她。说是你送的,不要提朕。”
姬景禄想了想:“明白。”
“当真明白?”皇帝问。
“确实明白!”姬景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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