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陆霜河在凤溪边的不在乎,和姜望在朝闻道天宫的不在乎,并不是一件事,也不在一条路。
前一个不在乎,是天道至公般的无情。无论谁生谁死,此心不偏不倚,不起波澜。
后一个不在乎,是天容万物的无限广阔。无非求道述道,不拘来者。
当然,二者都不绝对。
他行天道而有执,只求创造一柄能够斩断自己,或者有资格被自己斩断的剑。
天人法相行天道而有私,私心向阳,愿予众生公平以及向上的力量。
他们都不能算是真正的天道。
或者说,真正的天道,本就不在人的特性存在。
陆霜河注视这样的姜望良久,终于说道:“你的日月天印并不平衡。”
姜望在蒲团上伸了伸脚,淡漠又随意:“我知道我想要什,我不需要坐得那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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