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历次太虚会议中的每一次投票,每一次提案,也都是自我的表达。
将他们人生理想、道德理念中共同的部分框约出来,便是如今的太虚幻境。
今日太虚阁的情形,和当年诸强共同推动太虚阁建立时的设想定然是不太一样的一一因为坐在太虚阁楼里的每一个人,在维护身后势力的利益之外,也不约而同的不所相盖为当世绝顶者,岂为他者之人偶!
从太虚玄章,到朝闻道天宫,再到太虚公学,如果九位阁员没有在理想上有相近的靠拢,是不可能推进得这样顺利,体现出今日规模的。
「史非直笔不可述,我若握刀,自当直书!」迎着众人的注视,钟玄胤话锋一转:「不要如此严肃。前车之覆,乃后车之鉴,我岂是寻死之人,又如何会用私事为太虚阁事?共事这么久,诸位还不知我么?」
他语气诚恳:「从今往后,我将专注于《太虚史记》,希望有机会,能为诸位都补齐传记。」
这话一出,大家的态度就变了。
就连惯来严肃的剧匮,也强行扯了扯嘴角,体现出几分柔和来。他虽刚直不阿,也不妨对同事亲近。
很多经典是怎么来?不就是前人言,后人书吗?
臂如现世的《菩提坐道经》,妖界的《渡法正典》,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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