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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做到,贱民一定拼命去做!”苟敬的眼睛写满了恐惧,他的眼泪说来就来:“可是我在三分香气楼就是一个小角色,奉香使哪有资格接触香气美人呢?她们是楼主的真传,将来有机会继承三分香气楼的。而贱民无论怎么努力,也只是一个打杂的角色!”
陈算看着他,最后遗憾地摇摇头:“你太勇敢了。”
“爷……爷!”苟敬哭着喊着:“再给个机会吧,换个我能做到的事情——”
陈算站起身来,对新进来的一批姑娘笑着说了声“借过”,自往外走。
中山渭孙则是放开茶具,走过来,低头看着哭喊求饶的苟敬:“你把自己揉成个软面团,欺负你确实无趣。”
“但我也不是奔着有趣来的。”
“所以既然我没有达成目的,该受的罪,你还是得受。”
苟敬就匍匐在他脚边,但他并没有抬脚去踩。
他没有一丝一毫过格的动作,反倒是弯腰将苟敬扶起来:“陈敬阁下,改姓这种事情,说说也就罢了,玩笑话嘛——从这里开始,大家公事公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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