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不能在智密消失的权力真空里,把这楼上楼下尽归一掌,也用不着再图谋什么三分香气楼,老老实实做老鸨得了。
琼枝笑了:“好了贤弟,你不是一直想跟我交换仵官神道法吗?我答应你了。”
苟敬一把收起手绢,眼角泛起笑纹:“其实倒也不是很着急……哎呀,多谢大哥照顾。您什么时候方便?”
说着他已经抬起一根食指,点在了镜面。
“你小子。”琼枝露出宠溺贤弟的笑,指头也点过来,如此隔镜相连,神光一闪便消逝。
“如何,贤弟可还有什么问题?”琼枝言笑从容。
“倒有一个——”苟敬紧绷着的状态终于松懈,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也不知宋国那些读书人……玩尸体是什么感觉。”
“贤弟知道什么是冰肌玉骨吗?”琼枝笑着反问。
她的面容便在这句反问里隐去。
苟敬再看镜面,只能从镜中看到精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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