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蹲在那里打盹儿,什么正事都不干,皮毛倒是越来越油光水滑。
后来他还把大黄带到楼里来看门,龟公养条看门狗,也算是有个伴儿。
大黄是有灵性的,他总觉得自己说的话,大黄都能听得懂。
他是迎来送往,笑脸逢人的龟公,但他也有心酸悲哀,一肚子无处说的苦楚。有时候会关起门来跟大黄讲,大黄的狗眼啊,瞪得圆圆的。
他总觉得大黄是懂他的。
上个月有个楼里养的打手,嚷着要把大黄炖了吃肉。
他生平第一次跟人红了脸。
最后还是琼枝姑娘开口,才没人敢说再打大黄的主意。
琼枝姑娘人美心善,样子冷了些,心里可软和呢。
“这老狗也知道迎贵人呢!”老全咧着漏风的牙齿笑:“您的贵气直冲天灵,肉眼凡胎瞧不见,狗却灵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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