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是那个膀大腰圆、面上带疤的打手敲掉的,倒是不疼,就是漏风有点麻烦。
但近来的客人都会因为这漏风的牙齿乐呵几声,这就算是很好的事情。
“大叔可别臊我了,真有什么直冲天灵,那一定是我的穷酸气。”褚幺淳朴地笑了笑。
他的确是不缺钱花,虽然师父不怎么给钱,但出门的时候白师叔、玉婵姑姑都塞了许多,平时小师姑还给他零花钱呢。
但他永远记得,母亲灰头土脸,在瓦窑里工作的日子。
书上说“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从小就跟着捡碎瓦的他,是见过汗水滴到碗里,变成白米饭的过程的。
他没有过多地关注一条狗。来之前就仔细调查过这座青楼的武备力量,对三分香气楼超凡力量的支援速度、百花街治武所的响应速度,基本做到心中有数。
在跟老黄狗对视的时间里,又仔细地探查了这座青楼里的超凡气息、守卫布局。自认已经是有八分的把握,哪怕遇到最坏的结果,一定要诉诸武力,他也可以妥当地解决这件事情。
“房间就别安排了,大叔,您带我去找人就行。”他一副老实孩子的样子,本分地道。
老全倒是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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