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幺看向老刀:“小翠的赎金,这位大哥已经拿走。”
“十二两银子。”老刀说。
他将今天的“外快”拿了出来,对方既不畏缩、也不莽撞,小小的钱袋已经有些烫手。
“为什么是十二两?”程季良问。
“其中有二两是她这段时间的花销。五两是你们的本钱。”褚幺把人头盒子盖上了,这颗人头并非威慑,只是交代。交代他已做的事情和要做的事情,符合商丘城的正确。
他字句清晰地道:“有位做掌柜的长辈教过我,不管什么货物,过手不能不沾油。可以自己不沾,不能不让别人沾。所以我想,你们可以赚五两。买她的钱翻个倍。”
“说的很有道理。”程季良看着他:“所以你这么突然地闯进来,影响本楼正常经营,引起这么多人围观,放个人头来吓人……然后觉得,三分香气楼的面子,就值五两银子,是吗?”
“我不是突然闯进来,我规规矩矩地拜访。这位大叔迎我进来,然后这位刀疤大哥拿走了我的钱袋,最后你们不让我把人带走。至于这颗人牙子的脑袋,也是作为证物呈现,回答阁下的疑问。”
褚幺一条一条地讲:“我们不能把阁下的面子也算上。我们就事论事,讲道理,谈契约。从头到尾这就是一笔不合规的交易,我们正在纠正这笔交易里的错误。”
他需要仰头才能看到楼上的人,他也的确仰着头。
少年负剑眺高楼,试问天高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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