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欢静静地审视着这个女人,一时没有说话。
昧月踏雪而前,竟有霜夜海棠般的优雅:“我的意思是,倘若您的目光已经从荆国上面离开。在肢解雍国这件事情上,或许我更能执行您的意志。”
喀喀喀——
亘古永伫的雪山,仿佛响起数万年前的冰裂。
真正的危险降临在此时!
霜气蔓延诸方,定风定云定雪,似连天边那轮弯月也冻结。
“孟令潇已经说过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但他显然低估了你的聪明。”傅欢缓缓开口:“在聪明之外,你还很危险。”
黎国图荆,荆国亦图黎。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情。
道义上的谴责,只存在于还有一口气的时候。倘若连陵寝都被掀翻了,那就只剩谴责了。
谴责是杀不死人的,除非败方人均尹观。
黎国为了东出,所做的准备不可谓不充分。本是要以小引大,利用三分香气楼在荆国的发展,先一步制造小规模的冲突……争风吃醋也好,利益相争也罢。烈度就控制在霜合主教柳延昭的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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