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将玉冠戴好,坐了回去。
她继续说话:“剩下有三封,是他无处纾解的苦闷。我看到他的情绪,被碾在山隙中。囫囵挣出一个人的样子,却咬着牙说,还要更努力一些。”
“最后的九封,东拼西凑,不知所云。我翻来覆去,的确在字里行间,看到了云上青雨。”
那道剑花已经隐去很久了。
她瞥了一眼寻不着的剑花,视线才又转回姜望身上,落在所谓‘抱财天君’的眉眼:“姜先生是追星赶月的人,眼中没有风景,轻易不会动了尘心。可这样的人一旦有所挂念,必然地裂山崩。”
“我——”姜望张嘴欲言。
但被一根食指封住了声。
姜真君擅长封镇之术,在左丘吾故去之后,也算等来了一个当世第一。
可这个噤声的手势,确然是当世无解的封印。
那羊脂玉般的食指,轻巧地竖于樱唇。相距尚有一段距离的他,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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