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一些腥风血雨的故事,也从来对敌人都不手软。
但本人怎么都谈不上一个“凶”字。
老实说,甚至是过于温和了些……当然也有点冷淡。
“无限接近,是永远不能抵达的另外一种表达。”昧月以尾指轻轻抹过红唇,沾的不知是胭脂还是血,笑着说道:“最靠近第一的那个人,是最大的失败者。”
夜阑儿忽觉心尖儿一颤。
确然是佳人捧心,见而生怜。
但那祸水般的美人又笑来:“心疼我么,好姐姐?”
她沾红的尾指在石壁上轻轻描画,勾勒一种神秘而心碎的纹路。
“怎会不心疼呢?”夜阑儿定了定心神。
同样洞世之真,她想她已然尽量规避了【惑心】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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