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国很大,山头很多。便是这东天师府,也毕竟姓“宋”不姓“陈”。
关了五年,曾经拢在他身边的人,不免各奔前程。出来之后,手底下都没有几个趁手的可用,还要一个个教……
这些都不是问题。多费一点心思就能够解决的问题,已经是人生中轻松的部分。
当然连这一点都意识不到的人,本身就足够轻松。
穿过长廊又几步,便走到了熟悉的凉亭。
当年就是在这里,姜望把他送进了太虚监牢——那会儿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监牢,是专门为他创造了一间静室做囚室。
说起来他也是太虚幻境里的“开天辟地”了。
赵铁柱还说,凭这份资历,兴许能争下一届太虚阁员的名额呢。
陈算波澜不惊地走过去,坐下来继续一局未完的棋——这局棋藏势勾龙、运命两进,白子看似已经走入绝境,却有无穷变化,蓄势待发。
姜望若是在场,当能记得,当然他也未必记得——这是他当年走进天师府,伸手拂乱的那局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