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的挑战,我都接下了。”
他往前一步,双手一张,袍袖大展:“且看今日大齐享爵者,是否配得上名禄!”
现场仍然静默,应有的欢呼没有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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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这观河台上,他并不能代表齐国的最后决定。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剧匮转向,看着那占地颇广的博望侯。
剧匮公事公办地开口:“严格来说,齐国的正赛名额,只能是齐国来做主。熊问天真率性,鲍玄镜勇气可嘉,说到底都是少年意气,谈不上对错。只是规矩就在这里,不是你们两人点个头就能改变——如此大事,不可轻率,还是要看博望侯怎么说。”
人头攒动的观战席,齐国使团独据一方。
齐国博望侯坐在他的特制大椅上,这张大椅嵌住了三个观战席位,空间力量的波动细微难察。
这些年来他倒是没有变得更胖,但在感官上更加庞然,好像需要更多的空间才能将他容纳。
重玄瑜已经在他的肚皮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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