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姜真君有人脉。到处都有。
“但这岂不恰恰说明姜真君并不中立,并不自由,实乃诸强推到前台的傀儡,假公平之旗帜,结诸强之私心吗!?”
“哪有人一边朋友遍天下,一边还能中立自由的?”
“岂不见‘唯诚于法’的三刑宫,天刑崖从来不近人情,这法家圣地可有什么盟友?”
啪!
剧匮的手伸出来,按停了留音石。
“事情就是如此。”他分神显化的形体,坐在太虚阁楼里,像过往的每一次太虚会议一样,主持着会议的进度:“借助人心的恐慌,这些话语传得很快。现在很多人对太虚幻境的根本意义,产生了质疑——”
“它究竟是人道之舟,还是人道囚笼?”
仍是九人环坐,共围一柱天光。
他们的真身都在观河台,却不得不分念在此,开一次紧急的太虚会议。
这不是简单的舆论风波,借由卫国两郡超凡修士的惨案,在这前所未有的盛会期间,如野火烧枯草,烈焰熊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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