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一步踏出,结束了这场会议。
垂在中间的天光是如此明亮,以至于这一圈九张大椅,有着不得已的晦隐。
“诸位。”剧匮坐在那里,继续主持会议:“姜阁员走了,我们仍要履行我们的责任,做我们该做的事情。”
钟玄胤也不说别的话,慢慢地卷起竹简,站起身来往外走。
“钟先生?”剧匮看向他。
“在我的印象中,姜阁员只有两次弃权。”钟玄胤心平气和地说道:“一次是大闹天京之前,他无心于事,在黄舍利阁员关于太虚斗场的提案里弃权。”
“一次是世人都以为斗昭死了,楚国那边让钟离炎来替权。”
斗昭眉头如刀一挑,他倒是第一次知道这事儿。
“我只是想说——他非常珍惜他能够在这里做一些事情的权利,他认真地对待每一场太虚会议,每一次投票。我们都看到他在怎样做事情。”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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