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牧国出使的边嫱,受江离梦之邀,来此赏景读诗。
“我知道姐姐还在主持黄河之会,不好分心。想着外仪馆里,终究多国使节来往,难得安宁。倒不如将姐姐请到园子里来,却得一份闲静……待赛事结束了,也正好玩乐。”
江离梦边走边解释,很是体贴。
魁名赛正在紧要时候,左光殊和吴预已经打出了决赛的风采,两真并举,叫台上日月齐升。
边嫱看得懂两分,但装作完全不懂,正专注地陪着解说。在呼延敬玄精准的点评里,见缝插针,报以恰当的惊讶、欢呼、紧张。
她当然是不愿意来什么狗屁“惜月园”,读什么诗的——盛国文人写来赞蓬莱掌教的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从没见季掌教有什么表示。
但既然做得这礼官,代表牧国来此,她当然不会恶了当地权贵。
在紧张的解说之余,她也分出心神,在江离梦面前显露她的玲珑身段。
“妹妹真是有心了!”她笑得大方明艳:“外仪馆虽好,总是客居。跟妹妹回了家,我才算是在盛国落了脚。心中……十分温暖。”
漂亮话说得多了,有时候自己都会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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