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弓着,小腿绷紧,做好了随时窜逃的准备,手却不停。一会儿工夫,心口的银针便像攒花一般绽开。
“谢大夫以前像是在战场干过?”辰燕寻小声地问了一句。
“是啊!”谢容警惕地看着前方,目不转睛:“明国被齐国扫灭后,我就回了东王谷。”
辰燕寻想了想,还是提醒了一句:“我是宋国人……”
谢容一针扎下去:“没事儿,都一样。”
……
公孙不害不受无罪天人的威胁,不留下任何媾和的空间,直接打死了自己的亲传弟子。
刑人宫当代绝对没有第二个比得上吴预的人物,公孙不害也从来没有对第二个学生表现出这样的欣赏和器重,连镇宫之剑都为其所配,甚至其修行路径,游学方式,都摆明了是作为下一代刑人宫执掌者来培养——
所以澹台文殊才能在台上把这人当做筹码。
所以公孙不害这一拳的力道,这一拳之决绝,不止轰裂了演武台,也让人们感受到一股不设限的、极其恐怖的风暴……正要发生。
这一刻他不像法家宗师,像一个尘封已久的名字,像当年的‘豪意’孙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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