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既有秩序的角度上,楚国和景国是利益一致的。
但景国做了四千年的第一帝国,任何对现世秩序的挑战,他们都是首当其冲。
对景国的削弱,于楚国又是乐见的。
作为楚国最上层的贵族,这些年逐渐接手左氏权柄,把握诸方情报,左光殊很清楚三刑宫的困境。
诸国皆有法度,三刑宫已是“刑不出门”。
那些负棘悬尺的法家门徒,须得游一地熟一地之法典。常有两相矛盾,德法自困,以至于信仰崩溃。
三刑宫要利用这次观河台,巩固法家圣地的核心地位,重述三刑宫对“法”的定义资格,让“公平”、让“法治”,真正走进人心,为公孙不害主编的《现世通法》推行天下做铺垫——
这任务本来应该由观河台上绽放光彩的吴预来完成。这也是澹台文殊映照吴预在台上,他一直在阐述自我,一直在论道的原因。
那本来就是吴预要做的事情。
但事实上的吴预,已经失陷在祸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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