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剧匮仍然是面无表情的,他好像从来不知道表情是什么。
他将面前的阔剑拨开,继续往前走,像掀开了一扇帘。
“中央丞相说得对,三刑宫的确不代表法家,镜世台同样如此——我也只代表我。”
他踏进了辰燕寻身前三步,在这演武台上,踏出绝巅的战场!
而后便是剑光,难以形容的、剥夺了一切感知的剑光,灿耀在高台!
光熄灭了。
台上不见锋,唯有轻松带笑之少年。
人们恍惚忘记发生了什么,似乎不曾看到剑光,当然也没有飞剑。
飞剑时代的绝世风景,以一次擦肩而过的怅然有失,就这样惊艳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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