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负手看高台:“燕春回,你在无回谷培养人魔,凌辱百姓,草芥人命,不可计数。如今在宋国为了隐藏身份,又灭辰氏满门——你可知罪?!”
辰燕寻眉头一跳!
但吴病已的目光却从他身上移开了,落到公孙不害身上:“公孙先生,何以你法剑在手,獬豸在眸,却如此彷徨?”
公孙不害看着他,一时没有说话。
吴病已又道:“昔日你游走江湖,与顾师义交好。他死于东海后,你怀怨景国。今又有吴预为澹台所害,你恨景之心愈甚……终以此心乱法心,以至于进退失据,义法难全。在这观河台上,失了分寸,不见恒意。”
“先为不可为之事,轻率问责。后不为该为之事,投鼠忌器。”
这位矩地宫的执掌者,声如仪石之响:“我想,你不适合再代表天刑崖,行负棘悬尺之事。”
该说不愧是执法甚苛的吴宗师吗?
到了观河台,第一件事是问责同为法家宗师、法宫领袖的公孙不害!
辰燕寻愈感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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