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袭罔替的公侯,皇帝又不是没宰过。
就停在这里,恰到好处。
燕春回也不得不捏着鼻子陪他演戏,把洪君琰送回座位。而他只要还坐在这里,就还有机会做些什么。
谢哀不言语,只是化霜解冻送人归。
齐国劲卒刚下台,辰燕寻便对吴病已一拜:“宗师问责于我,我心战战,不胜惶惑!先且不论证据何在,但想请问吴宗师,观河台是天下人的观河台,今列国在座,三刑宫欲行哪家之法?”
吴病已面无表情,只是大袖一挥,一枚枚竹简顷时飞天而起,竟然密密麻麻,譬如倾雨。
“灭家,屠门,血祭,凌虐,拆尸,解魂……乃至生扒皮,活扒骨,寿人心!”
“人魔的罪状,这些竹简写不下!”
随着他的陈词,一条条罪状,清晰地悬照在现场,也映入太虚幻境,各地天幕。
“你可以说传道贤愚不由你,满门皆祸你无责。但跟你有关的事情,这里也都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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