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荒谬了。
洪君琰觉得这个世界终究癫成了他看不懂的样子。
相对自由的年轻人,冲动也便冲动了,赵汝成既然坐在这样的位置,把握国之重器,难道不明白他的决定有多沉重吗?
国家之间只有永恒的利益,对于牧国来说,这真的是一个太愚蠢的战略选择!
荆牧同在北域,同为霸主,向来是合作之中又有竞争。
有一个黎国在西北牵制荆国,对牧国是百利无一害。
就像当初他在赫连云云登基的时候去草原,荆国也是乐见其行。
今日牧国能够放任赵汝成坐在这样的位置,为个人之情义推动国策,弃国家利益于不顾,他只能说,牧国已经从天下匡一的大棋里出局!
“大牧王夫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洪君琰问。
“作为大牧礼卿,该说的我都说了。”赵汝成有些头疼的样子,按了按太阳穴:“作为我个人,这是相当正式的场合,我用词应该更谨慎一些……”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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