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那人使出超出此境的力量,或有非内府能抵达的力量运用,绝对瞒不过镇河真君的眼睛,当场就会被揪出来。”
“既然都是在内府范围内发生,有何惧哉!”
“若我达不到当代的内府极限,那我输了也是应该。我认。”
说到这里,他才往正在转映比赛的天幕看去:“我不知道什么是借尸还魂,天师归来。我只知道许知意已经倒在我的刀下——她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诸葛祚有些牙疼。他年纪虽小,心思却深,不是很理解年少轻狂……当然大龄轻狂他也是天天见了。
他只知事不能算尽,人不能料穷,万事万物总有“算外”的变化。若是这有心人引导、又被有心人放纵的流言,真个存在……面对那样的对手,他即便用上最后的手段,也不能赢。
他只能靠已知的算材接近完美,而那种层次的存在来这黄河之会,是可以做到真正的完美的。
鲍玄镜玩笑的表情却消失了,低头又吞了一颗丹丸。
他在这个瞬间明白,他和真正的生于当下的绝世天骄间,究竟还少了一点什么——
少了这股无所畏惧的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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