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鞘很重,剑身很轻。
像他这个人,很稚嫩的锋芒,很厚重的承担。
【藏节】终究未能胜过【有怀】。
当那柄大名鼎鼎的中央天子佩剑,悬停在龚天涯的眉心,他也只是收剑拱手,道了声:“受教。”
他实在是很潇洒的长相,若非国变家改,也该是潇洒随性的翩翩少年郎。
如今诸事凝眉,却是有一分明月朗照的平静。
没有什么苦大仇深,只有尽力之后的踏实无悔。
当于羡鱼在台上释放善意,问他这样的人才,要不要去中域发展时。
他只是说:“比赛完了我就回家,今年的夏稻要熟了。”
今年的越国没人陪他来参赛,他一个人来,也一个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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