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看向玉真:“这位师太身上,还有什么我不知道,而你们洗月庵又很紧张的事情?”
月天奴往前一步,截断了他的视线,站在他和玉真之间:“我这位师妹生性腼腆,怕见生人。贵国殷枢使之事,洗月庵已悉知,愿意让玉真配合禁足,等待贵方调查结果。除此之外——”
这一步之后,傅东叙和她们之间的距离,就变得很远。
她抬起铜色的眼眸:“傅台首有什么想说的,可以直接跟我说。”
“月首座像是对我有些意见?”傅东叙笑着问。
“傅台首多虑了!”月天奴道:“只是空门中人,喜欢清净!”
“我不清净?”傅东叙看着她。
“施主自知。”月天奴道。
“慈心师太那也是天之骄子,一时名才,曾经的事迹是那样精彩,我都听闻!”傅东叙眯起了眼睛:“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吗?”
月天奴一时色变,怒不能掩。
无论是怎样的下定了决心,选择以如今之傀躯前行。前身之死,也是她最大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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