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可以独占这具身体,斩妄求真。可是我没有。”
匡悯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敛去了:“可是你想我死。”
一具身体,两个灵魂。
只有唯一的真!
就如道门广阔,支脉繁多,唯此道能称一真。
匡悯一生在求永恒之真,却放过了近在此身的“虚妄”,甚至为匡命编织梦境。
匡命如何能不看到这份真心!?
可是他一句都不回应。
黑色的火从他裂开的眼睛里跳出来,不必匡悯动手,他的面部已经扭曲成一团。
世上最残酷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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