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袋深埋在冻土里面,道身几乎连抽搐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还努力地压榨着过往人生的积累,让自己再熬一刻,再撑一息——
尽管他已经明知,熬不出更好的结果。
他怎么肯死啊?!
他这一生与多少灿烂的人物争锋!又有过多少辉煌的时刻!
四千年苦心积虑,左手玉京山,右手一真道,八甲统帅有其二,神策军中都把握关键位置,其他军政角色不计其数……镜世台、缉刑司,哪里没有一真道的人?
他几乎蚕食整个道国!
等殷孝恒从天马原走出来,一跃绝巅,再想办法替掉应江鸿或者余徙。
中央龙廷上坐着的人到底姓不姓姬,又有什么不同?
他本来闲看风云,布局天下,就连殷孝恒的突兀身死,都并不视为挑战。
驾驭一真遗蜕刺杀姬凤洲,这般震动诸天的大事,都只是从容的“验一验姬凤洲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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