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约没有停留,大踏步离开了。
身后的晦影中,一名御史靠近:“大人,楼江月多次试图自杀,以及她暗中加入地狱无门,是十殿阎罗里的楚江王的事情……都不跟楼枢使讲么?”
商叔仪只是看着那渐远的背影:“从前这领披风都是虎啸山河,现在换成了这么干净的云披。”
这些楼约再清楚不过的事情,有什么必要再跟楼约讲呢?今天的楼约,是即将成为道君的大人物,高高在上,便要淡漠人情了。
他语气莫名:“我始终觉得那要更顺眼一些。”
“总宪。”身后的御史又问:“缉刑司的调令应该很快就会过来,咱们应该怎么做?”
“按规矩办事,咱们就应该规矩地把人给他。”商叔仪道:“只是这段时间咱们和皇城三司一起清查一真道徒,本宪公务缠身,你们不太能够联系得上。”
身后的御史很懂事:“但楼江月这等要犯,若非总宪点头,咱们断不能放人。”
他的面容,随着往前的小步,在门洞的阴影里逐渐清晰,却是出身顺天府的萧麟征。
“她元屠入命,杀念主宫。病发时是世间极致之苦。把她关在这里,不给她死囚,不让她杀人。我们不用做任何其它的事情,最后她什么都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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